开头月台出口的固定长镜头,奠定了本片旅程模式与人物孤独状态,后面的对称中心构图虽然在形式上制造了美感,但由建筑框定住的架构却牢牢的把主角锁在了其中,在开始的旅店中,两张床铺的对称构图却只有一个床睡了人,这个左右不均衡的设计对照了自我内心的空虚,当到了后面与母亲同在时,由女主填充了缺失的一部分,和母亲一起完成了一个完整了构图,意预着自我内心的填充,在最后的段落,摄影机是垂直于人物的,这时的构图转换为了女为上的主动方式,意味着主动寻求慰藉填补. 数次人物谈话,安娜的反应逐渐改变,最终释出,这一过程得以让我们瞥见她的世界. 地点在火车—旅店之间流转,当最终到家之时,却是一眼望到头的绝望. 片中贯穿的平行推轨镜头也在对照旅行. 而中景正面回答对话的使用,则模糊了间离和打破第四堵墙界限,表达了她沟通的迫切. 不约不约不约!重要的事情总要说三遍,因为小资们正在寻找和等待的梦中情人永远都是那个所谓有趣的灵魂. 中产群体在恋爱这件事情上的矛盾就像“帕斯卡赌注”那样永远纠结于一种要与不要的困局:他们为之坚守与奋斗的现代生活因缺乏活力和有趣而渴望激情,然而激情恰巧又是阻碍他们抵达永恒天堂的绊脚石. 有关无神论的讨论不仅让男主受到了爱情的青睐,同时也为他赢得了“与爱共眠”的机会. 然而对于一个保守的怀疑主义者来说,在《破战》坚持反倒让他坚定了“神”的存在. 道德的转变竟是如此曼妙和滑稽,不禁也让银幕外的观众对其产生质疑. 侯麦这部精彩绝伦的杰作一针见血地揭示了宗教恩典的虚假本质,并且讽刺挖苦了那些实践禁欲主义生活方式的人. 影片最终亦如《破战》将焦点落在记忆与忘却的关系层——夫妻守口如瓶活在透明的谎言当中.
一个以“救世主”之名进行犯罪的人和香港警方之间的一次对决. 作品更多关注地是弱者与弱者之间的对抗,以及“病态”社会中的人最后的自我赎罪. 在影片中,程媛媛饰演的女一号“周洁仪”,与唐文龙所饰演的胡明祖是一对夫妻,是一个淳朴素净的角色,心思单纯而又细腻,以“家庭”为轴心极尽所能,即是家中的贤妻,又是丈夫的心灵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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