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说这电影立场完全偏西方,这是不公的. 从足球队长的诈死煽动到库尔特的主席老爸一句一句详解匈牙利事变中其他残酷细节可知,主创方并没有经验—信念的完全偏袒,从对以上真相的曲折又模糊的描述,导演传递出了一方可供反思的角落. 而事实上西德或西方形象的存在,只是作为一个代替希望的象征符号出现. 本片真正临摹的恐怖,不是一种意识形态的对立,而是一种全景式的权力控制技术,一种递进威胁的专政之能. 法西斯这种类反派,一直长存在那个世代东西德乃至东西方对官方之敌的宣传里,以至于本片在不那么严苛的生活环境中无意渲染两大主义的优劣与否,而以东德为例点出了专制之恶. 以片中库尔特的口中多次“我信仰社会主义”来看,在没有太多讽刺效果的立场上深思,导演只是在控诉一场荒诞的官僚制度的危害又另一方面在怀念机会均等的制度之美音画关系-疏离感-不录同期音?;性爱蒙太奇(在两个场景的交叉中,某一场景的声音总是贯穿画面,以增进更紧密的关联)为什么导演的推镜头也独具疏离感呢,因为太硬?碎片化的剪辑还是很先锋的,我觉得罗伊格用剪辑来决定主角怎么看、如何去看. 比如说鲍爷在车上看窗外的风景,在风景中他看见了过去(为了表现风景只能被鲍爷看见,加入了类似眼睛的画框来作以区别,顺便分开古今),在剪辑中时空的跨越完成了,当鲍爷看见古人的时候,古人(通过“视线”的追随)也看见了鲍爷坐的那辆车子在他们对面驶过(所以说,尽管在空间上是对面、对立的关系,剪辑不就是将两个对立面安排在同一个屏幕-银幕中的魔法吗?),于此,好像是鲍爷之眼所带来的驱动力(实则是剪辑与视线的驱动力),车子从现代穿进了另一个时空带又回到现代,除了鲍爷,车内的人浑然不觉. Nicolas Cage饰演Paul Matthews,一个拥有终身教授头衔的平平无奇家庭男子,热爱进化生物学以及对自己的一事无成感到焦虑. 有一天,他发现自己出现在别人的梦中. 和生活中一样,他在这些梦中的存在是平庸和非侵入性的——他只是在那里,冷漠地盯着陌生人的幻想和噩梦. 尽管如此,他一夜之间成为了一名名人,享受着爆火的洗礼. 但是,保罗逐渐发现这是一个潘多拉的盒子,梦中的自己开始莫名思妙地变得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