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导演将画布拍下来和城市的实景叠印在一起,使画面具有油画般的颗粒质感,尽管这种尝试仅在开头等处出现极少,但成功表现了画家就活在灵感中,营造了惆怅的情绪,为后来他浪漫又不切实际的追寻提供了心理依据. 叙事的造梦和反讽机制可能影响到[开罗的紫玫瑰],情节设置充满虚幻性又用细节力证珍妮的真实存在,譬如画家走访了马戏团的老员工、修道院的修女,无一例外说珍妮确有其人,画家也确实在同一日期赶来灯塔,目睹了海啸冲走珍妮,画家从海中遇救后史彼妮小姐还在岸边捡到了珍妮的围巾,结尾瞻仰者们对珍妮的画像议论纷纷:安详的面容,忧郁的大眼睛,真还是假由观众定夺. 画家其实借他者构筑自我形象,他不愿出卖灵魂画裸体维系生计,但内心真实的情感无处表达,被评论道花的绘画毫无生气,珍妮是萧条时期的自我藉慰,就是那稍纵即逝的灵感. 电影并没有着力于展现矛盾和刻画角色,面对不公,它并没有空泛悲叹,而是以白描将法庭去圣化,强调了此世罪行和彼岸正义之间的界线,借主角之口说出了“法庭并非是追求正义的地方,只是判决有罪还是无罪”,业已触碰到了法庭哲学意义上的本质;它的视线至始至终都居于现实,以一种直白易懂的方式,细致而准确地交待了大量不乏深度的背景世相,有礼有节不失分寸地对制度和道德发出诘问. 这样一部作品充分切入社会问题、对构筑公共空间极有助益,能够激起日本大众的热议和反思完全在情理之中. 然而它并没有对它自己提出的问题作出准确回答,因为一个更基本的问题是:如果罪行只是一个技术操作,那么追求正义的态度当安放于何处,而它又是否还具备作为构建共同世界的意识的意义?这不是最后的单单一句“上诉”可以回答的,因为那只是一个人的战争的延续. 某个宁静冬日,京都贵船的料理旅馆老店藤屋. 站在贵船川旁的服务生美琴(藤谷理子 饰)被女将(本上真奈美 饰)叫回去工作. 可是,两分钟后,她发现自己再次站在河边. 而且不止她,旅馆里的其他员工和住客都开始觉得奇怪,他们发现自己被困在两分钟的循环之中. 两分钟后,时间倒转,一切又回到原处,但他们的记忆却依然保留. 众人决定合力找出事件背后的原因,但美琴却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