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画幅变化辅助观众厘清现实、戏剧的关系,将电影的形式嵌入整个关系体,实现三个领域的交融,构建起“宏大的生命体”. 使用真名是第一步,将真实情感带入戏剧进而带入电影,电影并非最终呈现结果,而仅作为中间形态,因此一镜到底也就成为串联通道,首尾皆是极端,效果则是抽象与具体、安静与聒噪的承载体,且在打乱顺序的片段排练后更为分散. 冲出室内是第二步,在第一步基础上递进,室外连接不同的室内,同时连接冰淇淋与雨声两个意象并使用到极致——即是奔跑的短暂,是梦想的稍纵即逝,也是无法完全占有的脆弱和柔软. “咔”声是第三步,最终将三方领域割裂,定格在六人相拥,回到“真实的现实”,观众所见登上舞台并不是戏剧的开始(戏剧早已呈现),却是电影的结束,矛盾方式展示电影的无限可能,一定程度也解决了导演前作中悬而未决的界限问题. 6/10. 处女作就自觉塑造了布列松式冷漠面孔的表演指导,弗雷迪把青春浪费在攒彩票和骑摩托招摇过市,要不然就参加乐队的排练,他和母亲一样根本不考虑未来,在两人首次交流的片段,母亲光顾着看非洲爆发传染病的电视新闻发表评论,却不回应弗莱迪的表情,有两次他靠踢砖墙发泄怒气,杜蒙认为这些肢体细节比话语更能描绘故事,在弗莱迪和女友搭乘升降机一场戏,他拥抱时比说话距离更近、表现更热情,俯视城郊的远景将天地分割开来,成为影片唯一包含希望的场景. 最终杜蒙的关注点落在种族看法上,白人永远不自知地侮辱移民、把外来者赶出他们的生存空间,弗莱迪把积攒的暴怒宣泄到想搭讪女友的阿拉伯青年身上,结尾被一名警官告知青年已死,窝在椅子里的弗莱迪缓缓抬头瞥以确认的眼神,手臂留下明显抓痕,他并没有露出残酷的神态,显示出冰冷疏离的气质.
安史之乱爆发后数年,吐蕃大军攻打西南. 大唐节度使高适交战不利,长安岌岌可危. 困守孤城的高适向监军太监回忆起自己与李白的一生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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