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导演并未注入本该与这个邂逅主题相匹配的情绪和想象力. 火车初遇,躲避德国夫妇吵架坐在同排互问书名的邂逅方式较平淡. 之后回车邀约,本该主动插入一个小悬念:女孩是否会跟下车?——看过倒扣王牌吧?女店员要走,公交车来了. 汽车挡住观众视线?……类似叙事技巧,没有. 直接点头取包,无趣. 二、话痨本身不是问题,问题是对话痨的风格修饰和节奏把控能力不够. 例如游乐场一节,俩人只象征性的玩具旁嬉闹两下,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严肃对白,“我父母是68五月花,他们反传统天主教”. ……林克莱德,无法像塔伦蒂诺那样在严肃之前营造一个“杀手闯入吃汉堡”的异趣情景,或者像伍迪艾伦那样用一个幽默来终结严肃,“不能再听瓦格纳了. 再听下去都有征服波兰的冲动了. ”换言之,场景和角色给人感觉只是产生海量对白的辅助工具,本身缺乏生气活力. 6/10. 处女作就自觉塑造了布列松式冷漠面孔的表演指导,弗雷迪把青春浪费在攒彩票和骑摩托招摇过市,要不然就参加乐队的排练,他和母亲一样根本不考虑未来,在两人首次交流的片段,母亲光顾着看非洲爆发传染病的电视新闻发表评论,却不回应弗莱迪的表情,有两次他靠踢砖墙发泄怒气,杜蒙认为这些肢体细节比话语更能描绘故事,在弗莱迪和女友搭乘升降机一场戏,他拥抱时比说话距离更近、表现更热情,俯视城郊的远景将天地分割开来,成为影片唯一包含希望的场景. 最终杜蒙的关注点落在种族看法上,白人永远不自知地侮辱移民、把外来者赶出他们的生存空间,弗莱迪把积攒的暴怒宣泄到想搭讪女友的阿拉伯青年身上,结尾被一名警官告知青年已死,窝在椅子里的弗莱迪缓缓抬头瞥以确认的眼神,手臂留下明显抓痕,他并没有露出残酷的神态,显示出冰冷疏离的气质. 安史之乱后数年,吐蕃大军压境,战况危机. 剑南西川节度使高适奋力抵抗,然孤兵难支,只得退守云山城. 夜幕降临,大雪如轮,朝廷却派来程公公持节监军. 高适得知对方讯问的正是他“加害李白”的缘由,于是在昏黄的烛光下,缓缓道出了他和李白起于微末时的故事,以及盛唐文坛的一时盛况. 遥想当年,父母双亡的高适决心去长安求取功名,途中遇到文采飞扬且乐观傲慢的李白. 他们踌躇满志,却发现空有文采和抱负却报国无门. 长安之后,李白南下扬州,高适则继续等待晋升的机会. 在这一过程中,杜甫、王维、常建、李龟年、吴道子、张旭等群星璀璨,交替登场,共同谱写了大唐盛世最瑰丽的画卷.